“还没有,孩子刚刚才出生。”
她妈妈也没多说什么。
只是他爸爸,看了眼身后的亲家。
回头对着君耗。
“娃都生了,婚事该提上日程了,我刚和小雪爸商量,看能不能和满月酒一同办了。”
君浩回头看向小雪爸爸。
眼神很是期待。
而他爸爸身后,一群亲戚,有的他见过,有的从未见过。
倒不像是来探望小雪的孩子,这架势,倒像是来讨个说法的。
毕竟都以为是先上车后补票。
“爸,叔这事我一个人做不了主,得征取小雪的意见,我一切听她的。”
一群人听着倒也在理,也都没为难他。
毕竟婚姻这种事,不仅是两个家庭,更是两个孩子心甘情愿。
听着冷寒烟也该离开了。
她默默的走在走廊上。
医院的人总是形形色色。
而病人居多,若是生活不如意,来医院走走,兴许豁然多了。
生死面前,金钱,名利,权利,又算得了什么呢?
去抢救室的路上,刚好遇到一群医生推着路刚,只是这次不是去病房,也不是去抢救室,而是去太平间。
南久和小勇一人走在一侧。
显得格外的颓废。
她默默跟在南久身侧。
他一言不发紧紧握住冷寒烟的手,就怕她下一秒也消失不见一样。
几十万保命的路刚,只坚持听到医生喊孩子即将出生的声音,并未等到孩子呱呱坠地,并未等到知晓是男孩女孩。
或许他坚持的是小雪是否平安生下孩子。
小雪平安了,他就可以安心的走了。
三天后。
三人把路刚骨灰带回岛上。
但路刚没有留言说怎么安葬。
三人盖了间铁皮房,把他放在里面,立了牌位。
黄昏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