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漫温柔地笑了。
骆梓青趁着红灯,亲了亲她道,“其实先前孙书记也问过我一次,当时我也有些犹豫,因为实在是没人肯来。”
苏漫想了想道,“不过也确实没有人比你更合适接严伟明了,对全区的干部情况十分熟悉,又是全市最年轻的市管干部,接这个烂摊子真是再适合不过了。”
骆梓青说,“是啊,外面的人一听是这个位置,谁愿意来啊,找了七八个干部谈过,都不愿意,看不上的,却到处托关系,其实市里为这事情挺恼火的,中央督导组一直压着,要求整顿区里的政法队伍,这是个得罪人的活。”
苏漫问,“那你这样,算是降格吗?政法委好像排在组织部后面吧?”
骆梓青摇头说,“不是的,除了书记、区长和专职副书记之外,其他人都是按照进常委的时间来排序的,所以对我而言,只是换了份工作。”
苏漫道,“这活本来就很不好干,说起来是政法书记,但其实手上没有实权,公检法关系处理得好也就算了,处理不好,那真是一点分量都没有,何况还是这样一个烂摊子。”
骆梓青道,“你倒是了解得清楚。”
苏漫道,“这次培训坐我前面的就是s区的政法委办公室主任,也是听了不少故事。”
骆梓青倒是并不在意,“多岗位锻炼锻炼也没什么不好的。”
苏漫想想也是,骆梓青也不可能就此止步,而且,提任也已经快两年了,的确需要去第二个岗位,填补他的个人经历,政法委的面很广,对他未来还是大有益处的。
骆梓青道,“不过我跟副书记也汇报了,先休婚假。”
苏漫笑,吻了吻他说,“如果真要延后也没关系。”
骆梓青说,“那可不行,我盼了很久了。”
苏漫点头说,“的确,我也是。”
不过,出发去旅行之前,他们要先去新房摇号。
两个人次日一早,去售楼中心,人还不少。
居然还有几个骆梓青认识的人,都是工作中的朋友,特地来打招呼。
坐在会场按序摇号,苏漫说,“要不青哥你摇吧?”
骆梓青摇头道,“我一根棒棒糖都抽不到,你一抽就抽根,我们家谁运气好,一看即知。”
苏漫说,“你说的哦,我抽得要是不好呢?”
骆梓青说,“那就买别家的房,又不是只有这么一个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