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颇的确会如此布置。”
“一旦撤了,他赵国就真的没有任何力量抗衡了。”屠睢立刻附和。
“廉颇虽如此想,但他赵国朝堂之上绝对不会如此想。”
“随着代地为我大秦掌控,形势已经逆转。”
“现在急的是他廉颇,并非我军。”
“我军,静观其变。”王翦沉声道。
另一面。
晋阳城内。
“怎么会?”
“李牧怎会陨?”
“这不可能啊。”
看着手中的灵鸽传讯,赵将廉颇脸上露出了一抹前所未有的凝重之色。
这种情况哪怕是当初长平一战之时,廉颇也未曾显露如此来。
“上将军。”
“李牧上将军战死,代地即将全境失陷,我大赵将失去北方的屏障,秦军也将长驱直入。”
“这可如何是好?”
一旁的赵将沉声问道。
“此番战局。”
“完全都是秦国谋划所得,从始至终,王翦都并非真正的主攻,而是拖住本将,秦国真正想要破局的地方就在代地,如今,他们成功了。”廉颇叹了一口气。
“都是那可恨的郭开。”
“数月前秦国初攻时,若不是这郭开进言让大王将李牧上将军调走了,代地根本不会有任何疏漏。”一旁赵将有些愤怒的道。
“唉。”
“朝堂之上,奸臣当道啊。”
“倘若当初的蔺相还在。”
“朝堂岂会如此混乱。”
提及此。
廉颇也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