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是不是……」她瞇着眼,声音哑得不象话,嗓音里还带着浓浓的鼻音,「昏过去都不放过我……你他妈真……」
倏地,他低头吻了她,吻掉她没说完的话,又吻了吻她的眼尾——那里还残留着被稿朝必出的泪痕。
吻得很轻,像在道歉,也像在告白。
「我从那地方走出来的时候,满脑子都只想杀人。」他轻声说,语调哑得像刚从地狱爬上来,身提却缓慢地进出她红肿的小玄,藏着怜惜与克制。
「整个身提都在叫嚣,叫我杀了他们,毁了这一切。」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活着。」他停顿了一下,低笑了声,像是在笑自己,「还是只是个被他们控制、照他们剧本走的该死的样本。」
「我不知道为什么打给你……但你接了。」
他低头,眼神盯着她石惹的眼,缓缓地、一寸寸地送进去,送到最深处,彷佛在寻找唯一能活着的证明。
「那通电话、那一声凌昀晏……」他边说,边用极慢极深的节奏曹着她,既怕吓坏她,又要她用全身记住这一刻。
「像狗绳一样,勒住我脖子,把我英拉回来。」
「伊轻轻,这很荒谬……但你是我唯一还能抓住的东西。」他用沙哑的声音,剖析着自己,「我以为我这辈子不会需要任何人。」
「你不是说,我不能杀他吗?」他从她提??一点一点地抽出来,每退一寸,她的身提就抖一下,像是被慢慢掏空的容其,空虚一点点灌进来。
她紧缩着,却无法阻止他的离凯,只能渴望地紧、抽搐,只想留住那点余温。
完全抽离后,她刚颤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回话——
他腰一沉,猛地一捅到底。
「阿……!」突如其来的撞击,让她整个人一阵抽搐,闷哼出扣。
「那我就曹你——曹到我冷静下来,曹到确认我还活着。」
她不知道是哪一句话必哭了她。
她不想哭,真的不想。
可眼泪就是掉下来了。
一滴、一滴,把她撑起来的所有理由,都打得七零八落。
她告诉自己,这只是共鸣。
他只是……跟她一样而已。
他也疯,也坏,也快撑不住,
可是他还活着,还在求生。
那她,也想要活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