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鹤声!你为什么非得那么固执呢?就让我赢一场不行吗?”
“好,你狂,你清高,你厉害!看看到时候输的是谁!”
砰——什么都结束了,什么都没有了。
薄鹤声跟任何人说,他忘了,他记不清了,但事实上那段痛苦一直在重复、重复、重复,车轮方向偏移的每一毫米都很清晰。
温热的手指缠上了他手心,薄鹤声回神,方才在黑白琴键上优雅翻飞的手指一点点挠他。
“薄荷叶?你没事吧?”
薄鹤声挑眉:“黎青黛?”
“呃。”青黛想抽手,却骤然被攥住了,她只能干笑两声,“嗨,未婚夫。”
薄鹤声凑过来,亲昵道:“怎么回事,我不是带回来一只李翠花吗?这德艺双馨的女神艺术家是哪来的?”
青黛尴尬得头皮都展开了,她艰难道:“放我一马,好吗?”
“好的。”薄鹤声笑眯眯,他牵过青黛的手,走到付太太跟前,“师母。”
一见到曾经卓尔不群、意气风发的学生,付太太的心酸软不止,她笑叹:“你终于舍得来见我们了?”
薄鹤声笑笑。
付今岚挑挑眉,冲青黛使了几个眼色。
青黛依稀能读懂她的意思——姐妹,绝色啊!拿下!
青黛:“……”
她指了指两人相握的手,尤其男人还将她抓得特别紧。
付今岚也看懂了。她眯起眼,贼兮兮地竖起大拇指冲两人比划。
“你们在说什么?”薄鹤声自然是看见了她们的互动,他好奇地低下头看青黛表情,“你怎么脸红了?”
青黛气都不喘:“她说,你把我抓这么紧,是不是爱我爱得无法自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