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悬浮车里的白究垣笑了:“不错,有点身手。”
他跳出悬浮车,直接抽出枪顶住了苍庸的脑袋。
“哇啊啊啊啊啊!!!”
苍庸立刻嚎叫出声,把周围人吓了一跳,也把白究垣吓了一跳。
白究垣连忙把苍庸推进最近的一家店面,而那两个黑衣人把店里的老板赶了出去。
“你以为我不敢杀……”
“哇啊啊啊啊啊!”
苍庸试图冲出去,可那两个黑衣人也掏出了枪。
“你给我安静点!”
“呜哇哇哇!”
苍庸扒着角落里的管道,一边哭一边往上爬。
管道太光滑,苍庸爬两下就滑下来,爬两下就滑下来。
白究垣什么都没来得及做,苍庸已经开始吱哇乱叫,绝望哭泣了。
白究垣捂住自己的耳朵,这时候他注意到了被扔在地上的小纸袋。
白究垣提溜起纸袋,打开看了一眼。
纸袋里头是一件半成品毛衣,还没有织袖子。
原本还在爬管子的苍庸停下了,他颤抖道:“还,还给我。”
“你织的?手艺不错啊。”
白究垣收起枪,他掏出点火器,对准毛衣,“你再不冷静下来,我就把这玩意儿给你烧了。”
苍庸不敢动了。
白究垣的笑容却越来越大:“老实了?”
苍庸咽了口唾沫:“你,你要杀我吗?”
“那得看你配不配合。”
白究垣一手撑在了苍庸身侧的墙上,那个手上的点火器正对准苍庸的太阳穴,“你很爱那位寅部长对不对?”
“我应该回答‘爱’还是‘不爱’?”
苍庸紧张得要命。
“我告诉你,你跟着他不会有好下场。”
白究垣把黑色的毛衣扔给苍庸,“他跟狰礁有联系,你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