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啊?
他好像也没说错什么话吧?
宋屿川回忆了一下自己说的话,反反复复好几遍也没理清楚,到底哪个字惹林知瑜不高兴了。
宋屿川小声问道,“瑜瑜,你生气了?”
林知瑜摇了摇头,“没有。”
那就是真生气了。
宋屿川拿筷子夹了一块儿炒藕片放到了林知瑜面前的碗里,什么也没说,他不是很会安慰人。
最关键的是,他压根儿不知道林知瑜为什么突然生气,明明落桌的时候还挺高兴的。
林知瑜原本想提醒他一下的,现在看这种情况,她不想提醒了。
非得让他吃个大亏,他才能认识到什么叫人不可貌相,尤其是不能低估柔弱可怜兮兮的女人。
宋屿川搞不清林知瑜什么情况,心里不畅快,所以有一搭没一搭地吃着饭。
乔敬业还带了两瓶红酒,此刻见大伙儿快吃饱了,便将红酒打开,给大伙儿一人倒了一杯。
有不会喝酒的女家属想拒绝。
乔敬业媳妇儿说道,“我跟你们说,这红酒度数低,女同志们喝也没问题。
而且这酒味道香醇,少尝一点儿没关系的。”
大家这才没拒绝。
全倒了一圈儿之后,乔敬业便举起酒杯,“来来来,让我们为今天的欢聚干一杯,以后有机会要多聚一下,这感情就跟酒一样,越聚越有。
感情深一口闷,都干了啊,谁也不许剩下。
这酒老贵了。”
乔敬业的话引得众人哄笑,他媳妇儿伸手捶了他一拳,笑着说道,“大家随意,别听他乱说。”
最后能一口气喝完的人,把杯子里的酒都喝完了。
乔敬业十分开心,刚把第二瓶红酒打开,想再喝一轮时,眼前突然一阵眩晕,身形晃了晃,‘砰’地一声便晕了过去,整个人摔在了地上。
酒瓶子摔在地上,碎成了一地的玻璃渣。
红酒流了一地板,白色的地板映衬着红色的液体,看起来触目惊心。
乔敬业媳妇儿吓了一大跳,尖叫了两声,反应过来连忙起身要去扶他。
结果刚站起来也摔了下去。
再看饭桌上的人,一个个左摇右晃地,都开始迷迷糊糊,没一会儿,有的人趴在了桌子上,有的滑到了桌子底下。
宋屿川脑袋里也是一片眩晕,视线变得模糊不清,连林知瑜都变成了重影,他下意识伸手去扶林知瑜,结果手还没碰到林知瑜的衣服便晕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