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最后没应声,但林知瑜从他的反应就能看出来,这次的事情多半是那个叫杨仕杰的指使他们干的。
那个男人可真是无聊至极呀!
闲的慌。
林知瑜把手里的棍子扔了,看了一眼依旧在围观的众人们,把手里的单子都给了他们。
这东西她拿着也没什么用。
让大家拿着有个傍身的也挺好。
经过这件事儿,这条街上的店主都跟林知瑜熟了起来。
尤其是之前那个带头的三十来岁的女人,她热情道,“妹子,我是卖包子的,前面那家就是我的店,我姓李,你喊我李嫂子就成,你怎么称呼啊?”
林知瑜脸上带着一抹友好的笑容,“我叫林知瑜。”
开店做生意,跟周围的店主打好关系不吃亏。
尤其是跟那些不同行的。
以后要是碰着点儿什么事儿还能有个照应。
李嫂子十分热情,“小林妹子啊,你可是给大伙儿好好的出了一口恶气。
就那死黄毛在这儿为虎作伥多少年了?
把我们这些开店的欺负的那叫一个惨,偏偏大伙儿还不能拿他怎么样。
那狗东西狡猾着呢,心眼子多的跟筛子一样。
这下可好,以后都不用再交保护费,也不用怕他了。”
李嫂子脸上的表情比过年还要喜庆。
看的出来她是真高兴。
林知瑜有些不解,“既然大家都烦他,为什么不团结起来把他制服了呢。
放任他在这儿狮子大开口,最后承担的损失的不是大伙儿吗?”
李嫂子叹了一口气,“嗐,大家其实也想反抗,也想制服,但怎么说呢?
试了几次没成功之后,心里就有点儿惧怕。
好几家店都被那个黄毛折腾的开不下去,店主连夜搬走了。
你看看那几家,如今都空着,想往外租都没有人租。
哪怕这儿客流量大,做买卖特别合适,也没人敢冒这个险。
我之前也想搬走来着。
去别处哪怕挣得少,起码不用受这黄毛的刁难,但我这店是自己家的,一大家子都在店里住着,拖家带口的也没法儿搬。
所以就只能继续忍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