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王刚跟孟家人是竞争关系,这么多年,双方可没少给对方使绊子。
这敌人的敌人不就是朋友么。
只要跟孟家人不对付,他看了就顺眼。
孟季凡的声音也没最开始那么冲,“王叔,您特意给我打电话,是有什么事儿么。”
他跟王刚之间并没有联系。
“你奶奶找到我,说是你跟她之间存在一些误会,你跟她疏远了,想让我帮着调解一番。
最好到县城里去。
找个人不多的地方坐下来敞开了慢慢谈。”
孟季凡:……
吃饱了撑得闲着没事儿干?
“我没有奶奶,我们已经断绝了关系,这事儿也登报了,王叔您没看到么。”
“我看到了,不过你奶奶说,你要是不接受调解,她就把你父母的坟迁走。”孟村长叹了口气,“按理说这是你的家事儿,你们应该关起门来自己解决,我不应该插手。
但你奶奶找到我了,又开口让我帮着调解。
身为村长,这事儿我也没法拒绝。
我就在县里的树安宾馆,你看你能不能来一下,咱们有什么话好好说。
总不能一直这么僵持下去。
说句不好听的,真任由她们把你父母坟迁走了,你回头去哪儿祭拜啊?”
孟季凡冷笑,“她们愿意迁就迁吧,反正不迁我也找不到我父母的坟在哪儿。
王叔,孟家人已经跟我没关系了,以后关于她们的事儿您也别找我。
善意提醒您一句,别被孟家人当枪使了。”
他已经脱离了老太太的魔爪,自然不会再回去吃苦受罪。
再说,老太太找村长调解他们之间的关系?
呵呵,这种鬼话也就村长信。
按着他的经验来说,老太太此举肯定没憋着什么好屁。
为他准备的鸿门宴么,他不去总行了吧?
他现在也想开了,只是一时不能祭拜父母,老太太总有没的那天吧。
他就一边过好了自己的日子,一边熬着呗,等老太太了,他有大把的时间去祭拜父母。
何必跟她们这些淤泥揪扯不清。
王村长的电话是在树安宾馆打的,听到电话那段传来嘟嘟声,他无奈地看向孟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