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农卫的将士紧紧站于薛仁贵身侧。
薛仁贵手持长枪,盯着地上,已是负伤,血流不止的左领军卫校尉。
其余左领军卫士卒身上也都是已相继出现了不同程度的伤痕,不过同样,也多是皮外伤。
但,尽管如此,看上去场面却无比唬人,地面都已是被血浸染了一层。
左领军卫校尉的眼睛死死盯着薛仁贵,脸色微微苍白,呼吸也带着极为急促的喘息。
他躺在地上,已是无法动弹,虎口处的伤痕,显然是刚才用力过猛被震裂的。
两人无言,但,两人中间所站着的一位身着内侍的小太监,却已是皱着眉头,略有不善的盯着左领军卫校尉:“左领军卫,你们难道不知道规则么?”
“护农卫只需要稍稍用力,便可把你们全部消灭,按规则你们早就输了,怎么?不想认?”
“哼,这是你们不想认就能行的吗?难道说,也要把某家拉进去?人家护农卫早就收手,你们却还不依不饶,难道是要把某家也拉进去?”
“你们死在了我这个‘监察者’的面前,这可是一项大大不利于我的事情啊。”
“我在这里,就是为了让你们明白规则!”
这小太监声音很阴沉。
作为‘眼睛’,他们除了随时汇报各卫的情况外,还有一项,那么就是若是有两卫打上头了,他们需要及时出面制止。
毫无疑问,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范围,谁都不想着自己范围内,出现什么幺蛾子。
刚才得战斗,他看的无比清楚。
护农卫不知道用出了什么阵法,逼得左领军卫寸进不得,到最后被护农卫轻松的围困于阵法之中,这就是全歼的命运。
可是左领军卫却像是疯魔了一样,不管不顾,随意践踏规则,还想着反攻。
左领军卫校尉的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虎目怒瞪着薛仁贵。
小太监的话,他似乎没有听见一样。
薛仁贵脸色如常的挥了挥手。
护农卫的士卒连忙冲了上去,把他们腰间挂着的明晃晃的身份牌给撤了下来。
左领军卫的五十余人,一声不吭,有的还躺在了地上,一动不动的,闭上了眼睛。
比试刚开始,他们左领军卫几乎还都没有开始发挥呐,却就·······全军覆没。
他们出去,不知道该如何向大将军交代。
自己不仅仅是第一个被淘汰出去的人,也连累整个左领军卫,倒数第一。
更何况,全长安的直播,百姓都已是知道了左领军卫的表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