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老夫一人,给咱们司农寺换来二十万贯,值了,值了!!!”
“哈哈哈·······”
“这么多年,老夫这个太仓署署令,几乎就是个摆设。”
“师父他老人家来了,老夫才感觉自己这个太仓署署令是个绿豆大点的官了。”
“现在么,哈哈哈·······”
“老夫觉得,司农寺里,除了温司卿和师父他老人家,老夫谁都不虚,便是在长安,也能横着走了。”
“这二十万贯,就是老夫的底气!”
吕亮身子直了起来,彻底直了起来。
这才是自己这个太仓署署令该有的样子嘛!
娘的!
之前,五座仓库,三座是空的,一座被人抢走了,一座则是里面只是存放些破衣服烂布头等等连老鼠都懒得啃的杂物。
现在呐?
二十万贯放在这里,已是不用言语来说了。
黄平望着吕亮激动的样子,搓搓手,站了起来,也跟着咧嘴笑了出来:“谁说不是啊。”
“要不是师父他老人家,我这个上林署署令,怕是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可是现在······哈哈哈!!!”
“师弟,你这二十万贯,比不上上林署现在培育栽种的作物一根毛!”
“看着吧,等到明年,上林署的名字,也将借着师父之威,响彻天下,师兄我虽不才,可我的名字也能多少蹭一蹭,从而便青史留名!”
黄平用力拍了下吕亮的肩膀。
两人,走了出来。
吕亮亲自把仓库大门的黄铜巨锁锁上。
钥匙,亲自揣进了怀中。
“所以说啊,师父不论做什么,就紧跟着便是了。”吕亮的手,还在钥匙的位置不舍得放下:“什么都不用怕,什么也不用担忧。”
“师父让干什么,就干什么,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吕亮的声音在黑夜中响起,沉重无比。
黄平把手里的火把,直接插进了旁边的积雪中,扭头望着黑夜中,朦胧已是看不清脸庞的吕亮,毫不犹豫附和道:“师弟,我也是这么想的。”
“哈哈哈·······”
寂静下来的司农寺,响起两道无比嚣张的长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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