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我他娘!!!”
房遗爱原本紧张的站在张楚身边,听到这话,也是彻底疯狂起来,而后望着狼狈的万年县县令张建,大笑道:“张县令,你不是要抓大哥吗?抓啊!”
张建脸色苍白,神情骇然,一时间完全没有了先前的嚣张,口干舌燥的望着张楚,整个人的呼吸,都有些颤抖。
他吞咽了口唾沫,挤出来一道比哭还难看的笑脸:“张······张祭酒,误会,误会,先前都是······都是误会!!!”
张楚看都没看他,只是轻轻吐出来一个字:“打。”
房遗爱大嚎一声,提拳就上。
秦怀道和尉迟宝林虽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当听到大哥的吩咐后,便是狞笑一声,提拳就上。
张建惊呼,惨叫,放狠话,求饶·······
但,张楚看都没看他,直接从他身上跨过,站到了那四名骑兵前。
四人直接向张楚单膝下跪。
“那一卫的?”张楚轻声道。
“回张祭酒,左领军卫!”有人回道。
“把兵刃对准同袍,以军法,该如何处置?”张楚再道。
四人的脸色均是一白,可还是咬牙道:“回张祭酒,平时军棍三十,战时,战时当·······祭旗!”
张楚颔首,静静道:“去吧,去兵部衙门,领三十军棍。”
“是,张祭酒。”四人齐齐应下,翻身,上马,看也不看张建,快速离去。
队正站在旁边,听着这些话,咽了口唾沫。
三十军棍。
若是重些,能要人命的。
但,再望向张楚的目光中,却更是多了正色:“张祭酒,多谢!”
队正抱拳,标准的行了个军礼。
张楚看了他一眼,沉声道:“军中袍泽,当以后背托付之。某家,最不能忍的便是这种事情。”
“兵刃,只有向敌,何来对准同袍?”
“若有下次,他们当祭唐旗!”
说罢,张楚深吸口气,大踏步翻身上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