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张楚是陛下的私生子,也不能有这般权柄啊,要知便是太子都不曾有过这样的恩宠!!!
褚遂良见状,赶忙解释:“萧公,房公,听说,这是因为张祭酒有了解决流民的法子,翼国公进宫,请求陛下配合张祭酒行动,阻止京兆府遣返流民,所以,陛下当场直接允了,并且连玄甲卫都交给了张祭酒。”
“好让张祭酒,妥善解决流民之事,而无后顾之忧!”
解救流民?
顿时,两人恍然。
而后,萧瑀脸色一变,一手狠狠拍在了案桌上,咬牙道:“好个张楚,包藏祸心!”
“原来是他搞的鬼!!!”
“他以陛下心中软肋为诱,蛊惑陛下交出十六卫的控制权,该死!”
“他一个国子监祭酒,司农寺主簿,有什么资格插手流民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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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别说解决的办法了!”
“中书门下,各级衙门,衮衮诸公皆没有法子,他能有什么法子?”
“怕是,想要以此为借口,做些其他坏事吧!”
“老夫要去见陛下!如此越俎代庖,成何体统!”
萧瑀风风火火就要冲向宫城。
房玄龄倒是长长松了口气,缓缓再坐下,抬眸瞧了眼萧瑀,笑了:“萧公何必动怒?”
“你也知道,此事乃是陛下心中顽疾,既然张秦川说有法子解决,就算你说破了天,陛下也不会听你的。”
“因为咱们无力解决,不能为陛下分忧啊,自然,陛下定是会相信能为他分忧的臣子。”
“就算要见,也不妨等到张秦川此事失败后,再说吧。”
“若是成功了,嘿,咱们夹起来尾巴藏起来就是了,还有什么脸面再去见陛下?”
房玄龄再拿起了手边案牍,缓缓道。
萧瑀脚步一顿,望着房玄龄,双眸阴郁,但,他也知道房玄龄说的是对的。
该死!
这事诸公已有决策,本应万事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