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家,官家,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这是谁放到我帽子里的?这是谁放到我帽子里的,官家,我是冤枉的,求求你们,让我进去,让我进去吧。”
“拉出去!”
“下一个,往里走,不要停留。”
“·········”
国子监门前很热闹,像是菜市场。
张楚则是站在门后,每一学子经过他时,都要行礼作辑。
张楚是主考,按照常理而言,应算是他们的恩府。
张楚不住微笑颔首,同时,也一一打量着经过第一道检验的考生眼神,当发现可疑的,便让褚遂良拉出去亲自检验。
在这一点上,褚遂良罕见的和张楚达成了默契,无比配合。
而当几次下来,褚遂良发现只要张楚点出来的考生,总能发现夹带情况,不由得也有些佩服:“张祭酒,果真是火眼金睛啊。”
“若不是张祭酒,这些考生还真让他们糊弄过去了。”
张楚叹了口气:“这些手段,都太低级了啊。”
“和我们那个时候相比······”
“算了,不说了,专心查验。”
褚遂良奇怪的瞧了眼张楚,我们那个时候?什么时候?
不过刹那,褚遂良就反应了过来,听闻张楚曾是隐士,想必是想起了隐士时追随师父学习的时光。
褚遂良不再多想,命大小官吏,更是严苛了些。
长孙冲,卢白笛,褚忠等人路过那些被丢出去的学子时,不屑的直接从身上夸了过去。
而后大方的接受检验,轻松入内,便是经过张楚时,看也不看,满是傲然。
马周和其余普通学子并无二样,恭敬地走到张楚身前,作辑,躬身:“学生马周,拜见恩府。”
马周?
张楚上下打量了下这位年轻人。
“把真才实学,都展示出来。”张楚随口道。
“定然。”马周说罢,便匆匆进去了。
当辰时过了,国子监大门,轰然关闭。
民学院子。
学子全都集中于广场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