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楚没有休息,而是去了书房。
吴娘点上了蜡烛,并且在旁煮了一小壶茶,看着烛光下的张楚,还有墙壁上被映出来的倒影,心疼的小声道:“公子,那么晚了,又忙碌一日,要不明日再用功吧。”
张楚没有说话,只是挥了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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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娘抿了下嘴角,慢慢退下,小心的关上了房门,好让自己不发出一点响声。
张楚取出来了纸笔。
烛光跳动。
影子时而拉长,时而缩短。
吴钱已经到了位置,工具明日黄平差不多就能运送齐备,如此就可以准备印刷的试卷了。
自然,新的试题,必须要写出来了。
其实重新想个新试题,并不算难。
而且张楚手里还有原先的试题,只需不和这些试题重复就行了。
更何况,科举试卷并不像是高考试卷那般复杂,也不像是考公试卷那般面面俱到。
就两块,主要考察诗赋和策论。
进士科的五道策论,对于接受过现代教育的张楚而言,不是什么太难的事。
至于诗赋么,张楚直接叉了,这玩意对治理天下,毫无作用!
相比之下,专业性稍稍复杂些的明经科试卷,张楚才感到了些许的棘手。
张楚沉思良久,提起了羽毛笔,写下了中心骨干。
《论朝廷经营西域之关键》
《论非吾族类其心必异,何解?》
《·······》
五道策论,从自身,家,国,天下,异族出发,从局部到整体,从点一直延伸到面。
张楚望着这五道题,是很满意的。
说实话,这题目相比于后世的申论而言,并不难。
但对于大唐穷读四经五书的读书人而言,也算是能比较全面的考察他们的思维实操能力了。
至于接下来的明经试卷,张楚是直接对着专业书籍翻找的。
不过,别看是对书翻找,但张楚还要设计成题目,然后斟酌·······
所耗用的时间,竟比策论题目要多得多。
当张楚放下羽毛笔的时候,烛台已经彻底被蜡泪糊住了,窗外蒙蒙亮一片。
天色竟然都已经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