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赵国公说的对,你年纪太小,资历太浅,若是让你出任主考官,那么多学子心里会怎么想?”
“毕竟,那么多学子年纪已是不小,见到这么年轻的你却当了他们的主考官,万一让学子们心里产生逆反之心理,可就麻烦了。”
“到时候,朝廷,陛下都得陷入被动。”
高士廉含笑道。
“陛下,臣附议!!!”王珪喝道。
“陛下,臣等附和!!!”
一片臣子,都齐齐喝道。
“陛下,话,不能这么说。”房玄龄走了出来:“张祭酒年纪虽小,可这段时间,做的所有事情,皆有章法,谁敢不认?”
“不论是哪件事,几乎都做到了滴水不漏,可让各方信服。”
“臣认为,区区主持秋闱大典,难不倒秦川子。”
“更别说,臣相信,相比于所谓更老资历的官员来担任主考官,学子们更想要的是,公平,公正!”
“而这四个字,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却········”
“但臣相信,秦川子定然可以做到这四个字!”
房玄龄沉声道。
“不可!”崔如渊直接反驳:“难道,房公这是在说,我大唐历年秋闱,不公平么?”
房玄龄轻轻一笑:“崔公心里明白就好。”
“陛下,张楚绝不能担任主考一职!”崔如渊一甩袖子:“少年人担任主考大事,也未免让天下人觉得朝廷太不重视这件事了吧。”
“陛下,臣觉得张祭酒倒是合适。”李靖眼眸一转,手中笏板置于胳膊间,高声道:“贞观开年已七年,陛下登基后一扫往日之颓废,励精图治,天下太平。”
“这秋闱,按理说也该换一换面貌了。”
“让少年人去担任主考,这不会让人觉得朝廷不重视,毕竟张祭酒之名,怕是每个学子都如雷贯耳。”
“相信,也没有那个学子敢不服张祭酒之文采!”
“天下人只会觉得,我大唐贞观,一扫往日之积弊,给人以朝气蓬勃之感!!!”
“对,就是这样,药师说的对!”尉迟敬德急的抓耳挠腮,也想要附和什么,但说不出来,只能吼道。
“不行!绝对不可!!!”
“谁说不行?出去打一架!!!”
“粗鄙,粗鄙,粗鄙!!!秋闱之事,你们武将插什么嘴?”
“我们也是大唐官员,为何说不得?”
“·········”
太极殿要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