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家有什么卑鄙的?”
“某家行事,向来光明磊落,有仇报仇有怨报怨,绝对不藏着掖着。”
“更别说,嘿,孔夫子,你们还得谢谢某家呐。”
“何太医都对夫子束手无策,某家不过一句话,便把孔夫子惊醒了过来。”
“这可是救命之恩啊,某家也不求孔夫子能够涌泉相报,只求孔夫子不要再给某家下绊子,就行了。”
“张楚,你大胆!”虞世南站起来指着张楚的鼻子,怒斥!
“老夫要去找陛下,老夫要乞骸骨,老夫要死谏,竖子不除,老夫死不瞑目!”
张楚掏了掏耳朵。
“虞夫子,你觉得,出了这个门,某家还会承认某家说的这些话吗?”
“你们如此污蔑某家,就不怕某家反咬你们一口?”
说着,张楚还把掏耳朵的手指朝虞世南弹了下。
这让虞世南更气。
但,他却更是没有法子了,因为他知道,张楚说的这话,是对的。
没有签字画押,没有让陛下百官亲耳听到,谁会信?
莫非让孔颖达或者盖文达去作证?
开什么玩笑!
到时候,说不得还落一个狗急跳墙,污蔑别人的罪名。
“你·····你·····你······”虞世南自己想吐血了,他突然觉得不该让张楚上来,无比后悔。
“张祭酒。”
一直盯着张楚的孔颖达突然开口了,声音沙哑,犹如玻璃和石头在一起搅拌。
“你今日来,就为了再羞辱我等么?”
孔颖达问道。
张楚轻吸口气,起身,向孔颖达行了一礼。
“某家,自然不是如此。”
“某家今日来,是想要向孔老夫子问一句话。”
张楚沉声道。
“问!”孔颖达声音低沉。
“某家想问,孔老夫子,你们可曾还记得以天下己任这句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