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傅!
这是对于一位浸淫工匠一辈子的老人最大的认同了。
瞬间对张楚,不仅仅是仆人和主家的从属关系,颇有种士为知己者死的感情。
而现在,听着张楚的吩咐,他的心一下子又颤了下。
一百文!
一人一百文!
如此大方的赏赐,让他更是感到摊上这样的主家,是自己这辈子最大的幸事。
一群中年人小伙子听到这话,眼皮都是跳的。
他们狠狠攥着拳头,死死盯着张楚。
“公子,这是不是太多了,这本就是我们的·······”孙立海的话没有说完。
张楚摇摇头,哈哈一笑:“今日你们如此辛劳,就算一人一贯也是值得的,但谁叫公子我现在穷呐?”
“一人百文,不要嫌少。”
“时间不早了,你们赶牛车,去吧,回去吧。”
张楚说道。
“多谢公子!”孙立海大声道。
“多谢公子!!!”
众人齐齐行礼。
张楚注视着他们,牛车怎么来的,怎么回去了,老黄牛们吃了一天的草了,这会正需要消化消化,步伐轻盈,轻轻打着鼻鼾,优哉游哉的朝着长安而去。
张楚凝视着筒车。
看不够。
但天色催人,翻身上马,直奔长安而去。
········
长安。
一个院子中。
程处默,秦怀道,李泰和尉迟宝林四个人很忙。
没多大会,房遗爱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
“越王殿下,太子殿下说了,最近他功课繁忙,没空过来参加。”
“让咱们自己去干吧。”
房遗爱双手按着膝盖,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