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也没啥,我感觉现在的工人有些闲,这样放任自流是不是有些不太好?时间短一点倒也无所谓,要是长了,咱们大家吃什么?”符景略旁敲侧击道。
“是啊,我也头痛啊,这工人不能闲着,一闲就容易出事,技术还会退步,机器也一样,要是不转了也容易生锈。可现在就是这么个情形,难啊。”聂崇武点了点头,要是真把这么大个厂子弄坏了,他也好不到哪里去。
“主任,这上面的文件可没明文规定不准咱开工啊,至少里面还有‘促生产’的字样。”符景略微微一笑,不动声色的鼓动道。
“咝……还真是哦,那你说咱们应该怎么做?”聂崇武闭着眼睛仔细的回忆了一下,符景略说的没错。
“先组织愿意上工的人把机器开动了再说。”符景略斩钉截铁的说道。
“嗯,那这些不愿上工的人怎么办?”聂崇武心中还有很大的顾虑。
“这个好办,组织他们学习,让思政科的人天天给他们上课,一天8个小时,这可比上工舒服多了,我想他们应该没啥意见吧。”符景略忍住笑意,一本正经的说道。
“呵呵,好主意啊,行,就这么办吧,下午咱们几个人开会讨论一下。”聂崇武笑了,这下面子和里子都有了,心中的顾虑顿去。
“好。”
“对了,娄廷瑞你熟不熟悉?”聂崇武突然问了一个很不相干的问题。
“娄廷瑞?谁呀?”符景略心里突然咯噔了一下,故作茫然的反问道。
“就是许大茂前妻的父亲。”聂崇武笑着解释道,其实许大茂的事情在轧钢厂这些头头的眼里根本就不是秘密。
“哦,是他呀,听说过,怎么了?”符景略立刻装成一幅恍然大悟的样子,暗忖自己两年前和他家来往的确实频繁了点,可那时自己还是个无名小卒,更何况人家早就跑路了,压根儿就不相信聂崇武能查出什么来。
“哦,没什么,我想着你和许大茂住一个院,多少能听说一些他的事情。”聂崇武还真没把符景略和娄家联系起来。
“这样啊,我听说刘海中和许大茂的父亲是好朋友,也许他可能知道些什么。”符景略眉头微微一皱,想到了一个好主意,现在傻柱和季仓满辞了院里管事的职务,刘海中知道后就像打了鸡血一样,肚子里正憋着坏想上来,眼下正好给他找点事做。
“刘海中?行,我知道了。”聂崇武自然知道刘海中是谁,他造谣生事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呢,眼中闪过一丝厌恶的神色。
“主任,那个……我……”符景略又给聂崇武敬了一根烟,故意吞吞吐吐,欲言又止。
“哦?有啥事不妨明说嘛,跟我还见外。”聂崇武大方的扬了扬手。
“其实……其实我想给何雨水求个情。”符景略微微低了低头,故作不好意思的说道。
“何雨水?呵呵,你是说傻柱的妹妹吗?行,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了,这可不是我的意思啊,不过现在思政科她是不能待了,其他的你自己看着办。”聂崇武昨晚一看见何雨水亲自过来端菜,就知道怎么回事了,蔡万钧专门从棉纺厂带过来的人,他自然认识,现在符景略求上门来了,这个面子肯定要给。
“诶,谢谢主任,眼下我们电影院正缺人,您觉得调她过去怎么样?”符景略立刻面露喜色,笑着说道。
“行,就按你说的办吧,我没意见。”电影院一个边缘附属部门,无伤大雅,聂崇武都懒得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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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谢谢您,那要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忙去了。”
“行,有事就给我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