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则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养儿子玩,心里却在琢磨一些事情,今天聋老太太的话提醒了他,将来他的孩子都是农村户口,要是头胎不是儿子的话麻烦就大了,能不能再生都在两可之间,就算躲在乡下生了,到时候要不是儿子再多生两胎那负担就重死了,也不知道符兄弟是怎么考虑的,有空得问问他。
哎,草率了,不该这么早娶农村媳妇的,秦姐多好啊,城里户口还有个正式工作,傻柱后悔了,是的,他真的后悔了,他现在对潘采菊已经失去了新鲜感,越发想起了秦淮茹的好,再加上无力阻止聋老太太和自家媳妇对她的算计而心生愧疚,很想找她诉一诉衷肠。
何雨水耐着性子坐了一会儿,越发觉得和这个家格格不入,还是去景略哥家寻找温暖吧,很快就借口上厕所跑了。
傻柱对这个妹妹还是比较上心的,见她上茅房好一会儿没回来,连忙拿了手电筒去找她。
哪知刚一开门出去,符景略家一帮女人的欢声笑语就飘了过来,里面还有自家妹妹的声音,得,不用去找了,唉,雨水也是,起码和我这个亲哥说一声啊,我又不会拦着你。
唉,符兄弟过的这才叫生活呀,真是咱们男人的典范呐,傻柱悠悠的叹了口气,羡慕之情溢于言表,嘿嘿,不要紧,哥们也有秦姐哩,正好趁这个机会去和她说两句话,让她当心一下老太太和自家媳妇,这个……好像有点吃里扒外的感觉啊,不管了,哥们可是堂堂男子汉,做事情应当光明磊落,怎么能去算计人秦姐孤儿寡母的?我这是在坚持我做人的原则,没错,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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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定主意之后傻柱就兴奋的朝中院走去,穿过垂花门后就看见秦淮茹兴冲冲的进了符景略家,顿时傻眼了,暗自滴咕:“怎么秦姐也上符兄弟家去了?应该是去谈事情的吧,马上就出来了,那就等等吧。”
傻柱就在抄手游廊下来回踱起步来,中院有好几个半大小子在忙着放鞭炮,他这一行为也不算太突兀。
半个多小时后,秦淮茹还没有出来的迹象,傻柱急了,这会儿外面实在太冷了,冻的他直跺脚,又想起聋老太太和媳妇搁家待着,时间久了说不定她们还会以为自己出啥事了,算了,先回去吧,傻柱狠狠的跺了两脚,闷闷不乐的朝家走去。
“怎么去了这么久?雨水呢?”潘采菊一见当家的回屋,关切的问道。
“上符兄弟家玩牌了。”傻柱低头将门销插上,闷声回道。
“唉,你这妹妹呀,今儿个可是年三十啊。”潘采菊有些不高兴。
“符兄弟又不是别人,待会儿我早点去叫他。”傻柱将手电筒往桌上一搁,突然想到还有和秦姐说话的机会,心里又快乐起来。
“没事,让她玩吧,待会儿记得叫她回来吃饺子就行。”聋老太太神秘莫测的笑道,何雨水真能和符景略搭上关系,对她耷拉孙也极为有利。
“诶。”
……
牌局到9点半的时候就散了,媳妇儿正在坐月子,身体很虚弱,符景略可不准备守到底,吩咐了秦京茹去下饺子后就给秦淮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留下来说事。
哪知秦淮茹像没看见一样,和何雨水联袂出门了,临走时只象征性的拿了点零食,着识让符景略纳闷。
两人刚一出门,傻柱就拎着手电筒迎了上来,笑问道:“这么早就散了?”原来他一直在关注这边的动静,每隔大半小时就要出门看看。
“啊,我嫂子得早点休息,你来干什么?”何雨水好奇的问道。
“哦,我见你半天没回家,还以为出啥事了,出来找找。”傻柱笑着回道,可不会说是专门在等你秦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