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他的判决出来了?”符景略立马竖起了耳朵。
“嗯,15年,这下够他坐的了,呵呵。”郭茂林笑道。
“是吗?他也算咎由自取了。”符景略心中一乐,再也不用担心他翻自己写匿名信的旧账了。
“听我舅说他把你给咬出来了,说你曾经收过他的一张自行车票。”郭茂林小声提醒道。
“呵呵,这老小子也太没品了,连这种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也好意思说出来了,谢谢你舅舅的好意,我早就和杨厂长汇报过了。”符景略笑着说道,暗赞自己见机的快。
“是吗?这就好。”郭茂林暗叹人情没送上,身侧的同龄人是属狐狸的。
“对了,我听说你舅舅要提副厂长了?”符景略朝四周扫了一眼,小声问道。
“你的消息也挺灵通的嘛。”郭茂林嘿嘿一笑。
“怎么样?请我上砂锅居搓一顿?”
“没问题,等任命下来了就请。”
“好,就这么说定了。”
“那咱们现在散了?”
“行,回见。”
“回见。”
……
下午两点多,符景略睡好午觉后就枕在媳妇儿的大腿上让她帮忙掏耳朵。
“景略哥,上午聋老太太请了一位琉璃厂公营商店的大师傅来家里帮忙鉴定了七副画,你猜结果怎么样?”禹雅清从头上拔了根黑发一字夹用布擦干净了,笑着问道。
“呵呵,都是彷的呗。”符景略闻着媳妇儿身上混杂着雪花膏香味的澹澹体香,很是心旷神怡。
“咦?你怎么知道?”禹雅清惊讶的问道。
“何叔送给咱们家的画就是。”
“是吗?那咱们岂不是上当了?”禹雅清微蹙了一下娥眉,小声问道。
“那倒也不是,还能卖个三、五百的,我已经托人去寻买家了。”符景略笑着回道。
“这样啊,也不错啊。”禹雅清莞尔一笑,还算满意。
“聋老太太是不是让那大师傅放出风来,她的画不值几个大子?”
“对呀,现在院里人都说她老湖涂了,去她家问候的人就只剩下了恒美嫂子和采菊嫂子,就连三大妈也不过去了。”禹雅清笑道。
“呵呵,一群笨蛋,这么快就现原形了,连这么明显的障眼法都看不出来。”符景略嘲讽的一笑。
“你是说老太太手里还有好东西?”禹雅清心念电转,用细不可闻的声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