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恒夜闻言竟然弯了下唇,指腹轻轻揉弄着她的耳垂,“这也算欺负?”
温月脸红得彻底,“怎么不算,我那时候才多大,你怎么这么流氓?”
宫恒夜笑意更深,他发觉自己被这小东西勾出了瘾,跟她说着这些他平日里最嗤之以鼻的无聊话,却竟然一点儿也不觉得无聊,反倒更想逗她。
指腹从被自己揉得更红的耳朵上移开,慢慢摩挲到她脸颊轻轻蹭着,“知道自己还小,怎么敢扑到男人怀里强吻的?”
温月被他堵得瞬间无话,好几秒,才磕磕巴巴的找到了借口,“我,我那时候喝醉了。你,你那么一大把年纪了,你也醉了吗?”
“一大把年纪?”
宫恒夜气得发笑,摩挲她脸颊又变成了掐,微用力捏了下,轻呵,“我的确是比你青梅竹马那位大一些,怎么,要不要现在回去找他?”
这语气,有点危险了。
温月:“……我也不是那个意思。”
她眨着眼,“其实我就喜欢年纪大的,成熟。我妈妈说的,成熟的男人最会疼人。”
说完,她用温软唇瓣快速在他脸上一啄,“阿夜会疼我的对不对”
就这么轻轻一下,娇娇气气的一句,宫恒夜已经被她拿捏的死死的。
他勾了勾唇,屈指刮了下她鼻尖,“疼你。”
温月这才弯唇,也终于不闹了,靠近他重新抱住他劲瘦腰身,软绵绵黏进他怀里,“那阿夜抱我”
宫恒夜手臂轻抚她腰,将她揉紧。
温月闭上眼,好久好久了,她没有这样和他说过话,没有这样和他拥抱过。
心脏上那些密密麻麻的伤口,终于在这一刻,在他温暖的怀抱里,缓缓愈合。
休息室里格外宁静,怀里的姑娘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在他怀里重新睡着了。
酒意还没彻底散,又因为在他怀里,格外松懈,她也显得更加贪睡。
这一觉睡到了天彻底黑下。
温月头晕脑胀的揉着眼睛睁开眼,叫了声“阿夜”,没人回应。
她皱眉坐起身,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色,迷迷糊糊看清了周围。
愣了下,眨眨眼又揉揉眼,睁开再看看,彻底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