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席话说完,已经把雄主说的动了心思。
“我并非是怀疑你。”
雄主伸手将柱者逻扶起来:“我只是想从你这证实我的猜测。”
他回到座位那边:“每次你向我禀告的时候,在我身边的也只是那几人罢了。”
柱者逻心中松了口气,这一关算是闯过去了。
他当然不会亲自派人去传播流言,他只是在回到都城之后把叶无坷的命令传达给了城中密谍。
叶无坷告诉他进城之后如何做,自然会有密谍将他密信取走。
而这离间之计,也是叶无坷想出来的。
一想到若非是叶部堂早有安排,是叶部堂运筹帷幄,自己可能真的丧命于此,柱者逻对叶无坷就更为敬畏。
“陛下。”
柱者逻道:“臣知道,此时臣所说之事对大弥禅宗不敬,今日臣说了,明日臣就可能意外丧命。”
“但臣是陛下的臣,臣是突玉浑的人,就算是因此触怒大弥禅宗,臣也要向陛下如实禀明。”
“自从大弥禅宗宗主成为国师之后,朝臣敬他竟是超过敬畏陛下,百姓信他竟是超过信奉陛下。”
“此人出行之气派远超陛下,百官见他必须叩拜,他所言所行,皆为法旨。”
“不知有多少人听法旨而不尊圣旨。。。。。。陛下,臣冒死进言,请陛下斟酌处置大弥禅宗。”
说完后柱者逻就使劲儿磕了几个头:“臣言尽于此,甘愿赴死。”
雄主被他说的心动,再次起身把柱者逻扶起来。
“大丞相为突玉浑操劳二十余年,我如何能不知道你忠心?”
雄主道:“看来确实是我对大弥禅宗过于纵容,以至于他们行事毫无顾忌。”
一听这话,柱者逻立刻就知道机会来了。
“陛下,若非大弥禅宗的白莲禅师私自做主去了白蒲,又私自做主杀了大宁战兵,哪会有如此局面?”
“沿芒也曾向陛下禀明,白莲禅师或许与大宁之内的谋逆叛贼勾连密切。。。。。。”
雄主心中不爽。
沿芒确实说过这些话,但还被他骂了一顿。
“过去的事就不要再说了。”
雄主问:“大丞相认为,现在应该如何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