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人也迅速将枪口抵在了王岳的脑门上。
枪口抵在脑门上,那股冰冷的触感直直透入眉心,在这种绝境之下,两人既跑不掉,也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任由这帮人摆布。
这几个人显然是惯犯,经验丰富。
他们从马车上的袋子里取出两根绳索,手法娴熟地将两人的双手反绑在背后,还特意绕过脖子打了个结实的绳结。
接着又把两人的双脚也紧紧捆住,最后用破布强行塞进两人嘴里,把嘴巴堵得严严实实。
“你们最好别想着逃跑,乖乖听话,还能少吃点苦头。不然的话,我们可不介意直接把你们弄死,找个地方随便一扔就了事!”
领头的这人冷冷地对两人说完,便像扔麻袋一样,把两人扔上了马车。
他还没忘记将两人从供销社买的东西,连同背篼一起扔到车上,然后从车里拿出大麻布袋子,把两人强行塞了进去,扎紧袋口。几人上了马车后,便挥动马鞭,赶着车疾驰而去。
很明显,这些人没有选择走宽敞的大路,而是拐进了山林中那条通往岩房坪方向的土路。
山里的村子分布得零零散散,不少村子之间相隔甚远。
以前各个村子相互隔绝,但解放后的这些年,各村大都出了义务工,修通了连接彼此的土路。
这些路对于汽车、拖拉机来说,走起来可能有些吃力,但对于马车而言,倒是畅行无阻。
嘴巴被堵得死死的,根本叫不出声,手脚又被绳索缚得紧紧的,无论怎么挣扎都挣脱不开。两人此刻就像待宰的羔羊,什么都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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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个憋屈又狭小的麻袋里,随着马车在坑洼不平的土路上剧烈颠簸,宋阳的内心从未有过这般强烈的恨意与狠厉。
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在不断盘旋:妈的,别让老子逮到逃脱的机会……可他心里也清楚,这样的机会,还会有吗?
如果真有机会逃脱,以后再碰到这种事儿,他绝对不会再有一丝一毫的手软。
有些混蛋,只有死了,才不会再危害他人!
马车后面,几条猎狗一直紧紧追随不舍。
有人见状,跳下马车,捡起石头朝着猎狗扔过去,试图将它们轰走。
然而,几条猎狗只是稍微跟得远了一些,叫声反而愈发激烈,仿佛在向这帮坏人示威。
“这可咋办,这几条狗一直跟着,肯定会惹来麻烦,太容易引人注意了!”其中一人面露担忧地说道。
“现在先别理它们,等走到林子深处,再把它们解决掉!”
另一人接过话茬,满不在乎地说道,“刚才在路上,弄死它们怕留下痕迹,处理起来麻烦。到了深山老林里,还怕个啥,加快速度赶路就是了!”
又过了大半个小时,马车终于停了下来。
有人跳下马车,气势汹汹地往回走去,嘴里还骂骂咧咧:“你们这些狗东西,还敢跟着,看我不打死你们!”一边说着,他一边掏出手枪,瞄准了一路跟在马车后面的几条猎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