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鸢不知道走了多久,在走廊的尽头,看到了一间地下室。
一眼望不见底的幽静通道,透着诡异的安谧。
谢时鸢眯着眼,看了过去,仿佛看见了跳跃的烛光,不过是一闪而过,犹如幻觉般。
此情此景,真像恐怖电影中的情节。
漆黑的地下室,幽静的长廊,晃动的烛火。。。。。。
“周先生,你在里面吗?”谢时鸢试着唤了一声。
毫无声响。
不知通往地下室的长廊,究竟有多么幽深,那声音能不能隔着门扉准确传入地下室。
“周先生?”谢时鸢又唤了一声。
“。。。。。。”依旧是毫无声响。
谢时鸢想了想,突然摸着黑便走了下去。
目测通往地下室的长廊,约莫一百米。
与其说地下室,不如是密室好了,不像外面华丽奢华的装潢,这里的墙面摸起来有些粗糙,扑面而来一股破败之感。
越往里面走,还能感觉到一股阴风,极强的阴冷之气,仿佛来到了一块墓地。
空气中,似乎又能闻到那一股扑鼻的血腥味。
太黑了,谢时鸢什么也看不见,不远处跳跃的烛光却愈发明显。
她放轻了脚步,走了过去,烛光透过一扇紧锁的门照了过来,她轻轻的摸了摸锁链,大概知道该怎么解锁。
等她轻手轻脚的解开锁,隔着一层门帘,便看到了一排排跳跃的烛光,烛光映照着一排牌位。
为什么感觉犹如来到了墓地?
因为这里供奉了太多牌位,这些牌位上的人怨气冲天,长期挤压着在地下室里不见天日,那股凶煞之气浓郁至极。
周宗政便是常年浸染在这股氛围里,谢时鸢便总能感觉到他身上的暴虐和煞气。
谢时鸢仔细观察了一番,确定没有在周围看见周宗政,才小心翼翼的又靠近了过去。
牌位最中间的位置,供奉着一个非常年轻,尊贵的女人,五官长得和周宗政有几分相似,依次从女人的左边开始,都是和女人的五官长得相象之人,有男有女。
这些人看起来,是一个庞大的家族,和女人长得像的男女,都是女人的家人、孩子。
两个孩子的姓氏,统一姓周。
其中,谢时鸢便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周宗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