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要。
她想找别人要。
她早上和谢庭柯发短信了,万一谢庭柯回家没有看见她……会来找她的。
药性上来,谢时鸢还没有失去理智。
她在膈应周宗政。
这人一边不怀好意,一边缠她的身子,一边又嫌恶的贬低她,好像他要夺走她的第一次都是天大的恩赐。
别以为她不知道,他刚才还想打她。
他心里总充满着一股扭曲的暴虐。
她和他的床事不会愉快。
周宗政拍了拍她的小屁屁几下。
“趴好。”
谢时鸢:“……”
“不是叫我嘉述哥吗,嗯?我配合你不好吗?”
男人眸色阴沉着,拉扯间,浴袍早已散开。
她穿了件小背心,白色的底裤被男人抓住,瞬间撕坏了。
周宗政的呼吸变得有些沉。
被她的身子晃得眸色更阴沉了。
他的耐心耗尽,直接让她抓着床杆。
谢时鸢刚要动,便被男人一把抓住。
“不是喜欢叫我哥哥吗,谢小姐,怎么不继续叫了?”
“真是可以啊,我低估你了,这么烈的药,居然还有理智。”
他算看出来了,谢时鸢是故意的。
她还没有昏头。
她在欲望和理智之间疯狂拉扯。
她知道提谁的名字会恶心他,膈应他。
“唔放开我……”谢时鸢不舒服,他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温柔,不知道什么叫怜香惜玉。
“你想把第一次留给白嘉述?”周宗政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