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等到日后体内药力融入体内,那个孟蟹达成气境也是必然的。”
“恐怕那时,他都不到二十五岁。”
说着,文广源别有用意地望了一眼陈麟。
陈麟只当没看懂。
这位文馆主一直对自己那个莫须有的入劲机缘很好奇,明里暗里地试探过,最后都没有结果。
毕竟,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那机缘应该是个啥。
眼看没有回应。
文广源只好继续说下去:
“就在中午,孟蟹的船一靠岸,立马就去找了鱼栏的泼皮,当街把三人打死,两人重伤逃跑。
那孟蟹还不肯放过,一直追到家里,当着人家八十老母的面子,把两兄弟的头剁了下来,连带老人都当场吓死……”
“这事一出,就在城里引起轩然大波,连何家的事情都给盖过去了,你今日的风头可是被他抢走了大半。”
风头什么的无所谓,多出一个人来转移注意反倒是好事。
就是……
“当着老人家的面砍头,有些暴戾了。”
陈麟皱了下眉头,如果换种温和一点的杀人方式可能会更好。
不过他也没受过泼皮的欺负,不好在这方面多说。
听了他这话。
文广源抓着自己下颌的胡须,张了张嘴巴,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不会真的觉得,在画舫和雅间里面将人一拳打死,就不显得暴戾了吧?”
他一度很想这样说。
而且他可是知道的,陈麟曾经在山市里将一名飞熊拳弟子的血肉打得糜碎,飞得满地都是,然后拖着那个半残的弟子招摇过市……
更别提最近西城酒楼里那个被一拳断臂的何家护院了。
这都不暴戾吗?
不过,看陈麟这副认真的样子……
唉,算了算了。
话到无言处。
陈麟忽然听见一记熟悉的招呼声。
村口的位置。
祥叔赶着一辆驴车,不断向着他招手。
“阿麟,快过来,为了给你送这些东西,可是累坏了我这副老腰。”
祥叔的声音远远传来,疲惫中还夹带着一股兴奋和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