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他自己身上也被染上了香水的味道。
别人笑不可以,但德科拉笑,克鲁姆只会跟着笑。
完全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的表现…
“肝草配淙虫的话,是不是可以激发最优状态的效果,德科拉?”
正在低头炼制药水的布雷斯扭头。
看向一旁坐着的德科拉。
这是一节很平常的魔药课,学生们都在两人一组的炼制着药水。
布雷斯格外的认真,手里还拿着一条棕色的虫子。
不过显然,德科拉根本不在状态。
他的手肘抵着桌面,撑着下巴,正盯着冒烟的坩埚发呆。
无奈摇头,布雷斯只能离开,去问斯内普。
而德科拉等他走后,才先知后觉的昂了一声,扭头起去看布雷斯原先站的地方。
不过已经空无一人了。
德科拉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便继续撑着下巴发呆。
时不时看着自己左手上的戒指发呆。
嘿嘿笑了几声,一阵刺痛从背上传来,德科拉瞬间皱起眉头。
他伸手碰了一下,刺痛依旧存在。
已经蔓延了他整个后背,像是无数血管在爆破、撕裂一样。
他脸色唰的一下白了。
不等他觉得这已经是极限,一丝直通后脖颈向上,没入头部内的钻痛慢慢浮现。
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抽取他灵魂一样。
那撕裂,强行抽离的痛,简直是深入骨髓,竟然堪比钻心刮骨。
手臂撑在桌面上,德科拉低头让自己埋进桌下。
额头开始冒汗,德科拉大抵已经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
?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