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尤若的作业,全是时云州代写的。
就当着向箖的面,明晃晃地作弊。
而向箖手上抓着毛笔,抖着腕子一笔一笔描下笔划。
心里下了无数次决心,要告发他们。
但她也害怕被告发拓印时云州的字,所以便只能忍着。
每次时云州和尤若都轻松完成写字任务。
而等到沈老爷子看时,向箖还要抓着她歪七扭八的字,听沈老爷子表扬那两个人。
向箖:“你昨天是不是跟我说,有个编舞的活?”
时云州:“想去?”
其实向箖还没想好,只是想问问。
向箖:“是我自己说了算,还是当副手?”
时云州:“你想怎么样?”
向箖默了一瞬。
像看出她有什么顾虑,时云州:“想去就去,别因为无所谓的人挡自己的路。”
向箖愣了下。
她好像突然想起曾经那个,坚定目标,从不旁顾的向箖了。
她是有顾虑,可能方方面面。
但是编舞是她才刚刚感兴趣的新的就业方向,几乎要因为那些顾虑而放弃了。
只是被别人当刀,挨了一次吓,就好像真把她给吓到了。
她真的要因为这样那样的顾虑,而彻底把头缩起来吗?
向箖:“去。”
时云州:“过来临完这幅字。”
向箖:“。。。。。。”
被沈老爷子支配的恐惧好像又来了。。。。。。
走过去,拿起毛笔。
时云州笑了笑,从身后握住她的手,好脾气的带着她写完这幅字。
一笔一划,一撇一捺,气定神闲,就好像他早就带着向箖,写过这样一幅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