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恍然大悟般指指时云州:“我说箖箖怎么好端端地在车里睡了,连我这干爹都不见了。感情是你时总。。。。。。”
秦伯明举起酒杯:“时总不愧是年少风流啊!啊?哈哈哈!”
在他面前,时云州确实能称得上是“年少”。
时云州也笑笑,也举起酒杯,很痛快地喝了这杯酒。
他本来就是极少见的英俊样貌,带点不修边幅的样子,又沾染了酒色之气,本该令人觉得放荡荒唐。
可偏他气质冷淡斯文,脸上带笑,眼中不显,却分明是给人一种气定神闲且城府很深的感觉。
就连秦伯明都不由感慨:“像时总这样的人物,怕不是生来就是招女人恨的?”
叹口气:“倒是箖箖那孩子有福气了。”
。。。。。。
秦伯明硬是要把自己扮作慈父。
时云州也并没有太薄他的面子。
看时机差不多了,就让手下拿出给秦伯明准备的礼物。
时云州:“之前你我之间有误会,秦叔就别怪我事情做得绝。现在看您这么有诚意,我当然还是愿意把您当长辈敬重。”
秦伯明垂着眼睛,一脸正色,一副完全听进去了的样子。
时云州:“箖箖要为我生孩子,很辛苦,少不得秦叔帮我多照顾一下。”
秦伯明:“这不又见外了?我自己孩子!应该的,应该的。”
看着是一派融洽、相谈正欢的似的,秦伯明还是话音一转,直言道:“我听说何家都开始动工了,那我的那块地?”
时云州:“秦叔放心,您看上的地,我先给您留着。等箖箖顺利怀上,身体稳定了,您就立刻把地拿去用。”
谈的时间不算太久,酒也没喝很多,已经聊得差不多,时云州就告辞了。
秦伯明又亲自把人送到门口,但是一转身,脸就阴恻恻地拉下来:“他妈的,狼崽子比他爹还难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