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早就黑透,冷雨蒙蒙。
大周站在路边:“哥!你下回再来啊!”
时云州看看他,就在王特的搀扶下上了车。
车子离开,大周被家人往回搀的时候,嘴里嘟囔着:“回不去了。什么都回不去了。”
像某一类耍酒疯的人,又笑又唱的。
而时云州喝多了酒,并没有回家,而是来到迷都。
迷都有一个房间,常年为他留着。
其实他本来,一月中有一半时间,都会在这儿住。
车子从迷都大门前驶过,直接开进能通向内场的侧门。
大门前一侧的台阶下,站着一个穿旗袍的女人,看到时云州的车,愣了一下,立刻叫:“时总!”
王特看看后视镜。
车速愈慢,等待开门的时候,车子暂时停在了侧门门口。
王特看到那女人追过来,问时云州:“州哥,有个女人,见吗?”
时云州正闭着眼睛,手捏着眉心微皱:“什么女人?”
王特:“穿旗袍的女人。”
时云州冷嗤了一声。
王特转回头去。
侧门已开,他启动车子,将车子开进去。
而顾惜追到跟前,冷雨中,只能眼睁睁看着侧门在她眼前关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