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那负心郎和新婚妻子已经被这红裙女人杀掉了。
吴秋秋坚定地转动着镜子,借用镜子折射的光,将红裙女人彻底焚烧。。。。。。
那满屋的头发,通通烧成了灰,满屋飘荡。
但古怪的是,红裙女人被焚烧,叫声中竟隐隐有种解脱之意。
她被仇恨困住太久了。
仇报了,却依旧郁郁寡欢。
吴秋秋把她烧掉,又何尝不是一种解脱呢?
红裙女人的叫声渐渐消失。
原地还留下了一把木梳。
吴秋秋捡起了木梳,却发现木梳有了变化,居然变成了红色。
就像是被鲜血浸泡,渗透了一般。
握在手中就有种刺手的冰凉感。
好邪气的梳子。
这东西如果落在普通人手里,梳个几日头发,估摸着三盏阳火都会熄灭,还会招来灾祸。
似乎这梳子本身就成了一件邪物。
吴秋秋急忙用黄符把血木梳包裹起来放进书包里。
然后再次转动镜子,使镜子的光线折射到堂屋西南角的铜镜。
此时,西南角镜子里的光也照射到了堂屋的白墙之上。
吴秋秋顿时听到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
是老驼背的。
她咽了咽口水,连忙跑出去。
只看到白墙之上,挂着一幅画。
这幅画并不是真实的画,而是光照射之下才露出来的画像。
画像之上是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个子不高,身上有种邪气,面容十分普通,属于看一眼就忘记的长相。
唯独那双眼睛,令人不安。
吴秋秋记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