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宇飞看到纸扎铺都惊呆了。
尤其是鼻息之间还有若有似无的血腥味
他差点以为这里发生了什么血案。
难以想象在这个年代,还有这种乡村死人店铺的存在。
“对。”
吴秋秋没有多说,跑进了余顾的房间里。
潘宇飞跟上去,只看见躺着的余顾。
门被关上了。
“不该看的莫看。”流浪汉大哥的大脑壳凑到他跟前。
“哎哟我,我看到你真的打脑壳,大哥你能不能把你头发洗哈,都像那田里的稻草根根一样了。”潘宇飞被这头稻草吓了一跳。
流浪汉大哥拔了一根头发放在鼻子前闻闻,随后呼呼吹了两下。
“咋了嘛?你晓不晓得我的身份,你就这样说我?”
潘宇飞眉头一皱:“你什么身份?”
莫非还是个扫地僧什么的。
他又认真地打量着流浪汉大哥。
“哈戳戳,老子是个流浪汉撒,流浪汉就要有流浪汉的样子,这叫啥子,这叫流浪汉风格,说了你也不懂。”
“我要是洗得干干净净的,我还叫流浪汉啊?”
流浪汉大哥挖了挖鼻孔,望了望天,一副不与凡人多说的高姿态。
“颠公。”
潘宇飞脸庞抽了抽。
很少见到颠得这么清新脱俗不做作的颠公了。
“切,小白脸。”流浪汉大哥撇撇嘴。
“你说什么?你说谁小白脸?”潘宇飞当即就炸了。
“谁应谁就是呗。”流浪汉大哥挤眉弄眼地走了。
潘宇飞火冒三丈,不过也没想着再进去看看这一茬了。
吴秋秋抱着纸棺材进屋后,便盘腿坐下。
点了三炷香在纸棺材面前。
此时的余顾,相当于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