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陈青按住他,他早就跳下去了。
只见李富贵站在木箱前:“对不住了,也算你们倒霉。”
“如果不是你们两口子,也不会把那个瘟神引过来。”
“如果你们老老实实地待着,最多一年,又能生新的孩子。”
“可是你们不应该到处宣扬,搞得村子里的人人心惶惶。”
他叹了口气,似乎是在为自己的罪行辩解。
“你们下去之后,也不要怪我。”
“你们不是想找小春吗?我今天就送你们去和他们团聚。”
夫妻两人,都被塞住了嘴。
小春的父亲,奋力喊了几声。
奈何嘴巴被塞住,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这点动静,也只有码头上的几人才能听见。
李凯道:“爸,和他废这么多话作甚?”
“赶紧开始,以免夜长梦多。”
李富贵眉头微皱,也没反驳。
来到了另一只箱子面前。
那里面装着的,却是一只半米来宽的大鼓,还有白色的鼓槌。
陈青一眼就看出,那鼓槌,是用成年人的腿骨做的。
再一细看,更加心惊。
想不到,那面鼓,居然是人皮鼓。
李富贵拿起鼓槌,以一种低沉、缓慢的节奏敲击。
声音并不大,嗡嗡的响声,却听得人头皮发麻。
像是有某种神秘力量,牵引着水下的亡魂。
当鼓声停止,原本静寂的红沙江,远处忽然水花翻涌。
一只庞大的黑影,正在朝着码头靠近。
眼看水花出现,李富贵领着人,把小春的父母从箱子里抬了出来,就扔在码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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