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齐国站到最后的,绝对不是武勋侯。”
“又或者,咱们徐家被走狗烹了。”徐嫱愤愤道。
徐尚书一口气差点没上来,他指着徐嫱,手抖了又抖,“你真是中邪了!”
“还愣着干什么!把小姐手上的刀拿了。”徐尚书凶仆役。
“父亲,这是祖宗显灵,你不要一错再错了!”徐嫱刀对着仆役,把他们逼退。
“刘庭岳的伪善阴狠,整个齐国都知道,不管他赢,还是输,咱们徐家,都不会有好下场。”
“闭嘴!”徐尚书沉着脸,也不惧徐嫱手里的刀了,上去就是一巴掌,接着他警告性的扫视周围的人,“小姐刚刚的话,谁要敢传出去……”
仆役们纷纷跪下,喊着什么都没听见。
“滚!”
将人都赶走,徐尚书看着徐嫱,“柳眠到底哪里不好?”
“你要这般胡闹!”
“论相貌,他不差,论能力,年轻一辈几个能跟他比的。”
“品性呢?”徐嫱同徐尚书对视。
徐尚书拉下嘴角,“你以为外头那些文质彬彬、通礼数的儒士,便是好的?”
“永陵一旦破了,你会发现他们的底线还不如柳眠。”
“别再做今日的蠢事。”
徐尚书冷了脸,“你就是死,也得死在柳眠家里,以柳夫人的身份。”
“父亲,你想让徐家昌盛不衰,但武勋侯、真能坐稳帝位?”徐嫱往前一步,一字一句,“别忘了,他的慈悲是装的,内里刻薄寡恩。”
“闭嘴!”见徐嫱还敢提,徐尚书脸部肌肉抽动,怒瞪着她。
“去祠堂好好反省反省!”
徐尚书气息粗重,“再有下次,你就在房里待着,什么时候成婚,就什么时候出来。”
“父亲!”
徐尚书让人把徐嫱拉走。
皇室势微,就是个傀儡,看情况,侯爷是要把他们清除了,论德行,侯爷确实不是个好的,但齐国这条腿最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