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得朱雄英不得不每日提早将这些茶些零食甜品预定打包,这才能从自家馋嘴的母妃口中夺回些份额。
只是未曾想这些东西一在大本堂出现,就成了一干受着皇家森严规矩和御膳房伺候的皇叔皇孙们的“白月光”。
守着深宫礼教,皇家规矩的他们,什么时候尝过这种好东西啊。
只一次,就纷纷为美食倾倒。
成了朱雄英在大本堂的“马前卒”。
反正叫他们听,十个也有八个宛如在听天书,反正雄英听得进,那些大本堂的讲师也更加愿意侧重,把雄鹰教好,他们便更加乐的“牺牲自己”的“受教育权”的躲清闲了。
放在往常。
朱雄英子也受得这份好意。
只是旬月以来,这大本堂的讲师们给他的感觉越来越不对劲了。
明明讲的都是同一本书,虽是不同的经文,但同样的引用或者相似的意思,在不同的讲师口中却能分歧乃至截然相反出几种不同的含义。
原本矛盾的频率还不高,可最近分歧乃至矛盾的说法越来越多
这让他有些分外困扰。
从天明到天黑。
朱雄英蹙着眉头,一步深一步浅的走回东宫的路上,发涨的脑子里装着大大的困惑,
多个版本的学问,到底哪一种才是权威。
这么学下去,反倒是越学越迷糊了。
到东宫,与母妃用了晚膳,朱雄英终于忍不住说出了自己的困惑,听明白了大本堂内发生的事,朱常式的面色上浮现一阵疑惑,但也给朱雄英指出了解决困惑的办法。
找他爹。
于是乎,那只稚嫩的小手,第一次单独的,主动敲响了他爹书房的房门。
内侍打开门。
望着坐在靠椅上,翻阅着他看不懂的书册的父皇,朱雄英鼓足着勇气走进去,向小朱提出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