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科举,不是你和常升一手操办的吗?”
“你自己的门生,你难道还不知道如何安排?”
老朱的话语嘲讽。
小朱也颔首低眉的听着。
但其中的护犊子之意,常升听的都快起一身鸡皮疙瘩了。
但提到偰斯。
老朱的面上显然有些愤懑。
但以他的脾气,显然是不可能再这样说出去的话收回来的,更不可能巴巴的将偰斯诏还。
“偰斯的裁撤是个意外。”
“但他既然有告老,也算是错有错招。”
“没有他打开缺口,接下来的几月你如何调整朝堂吏治,安排你自己的人手,收拢师恩百官。”
“至于诸事不熟。”
“你身边不是有位少宰么。”
老朱的话语一顿。
目光凛冽的锁定在已经提前一步查觉到危险,想要缩进一旁立柱后面常升到。
“常升。”
“侄儿在这。”
常升无奈的顿住脚步。
虽然不想接老朱的茬儿,替老朱家卖命,更不想中他的激将法,当个莫得感情的打工人,但话都已说到这儿了。
就冲老朱现在的臭脸。
再不表态,只怕就要挨老朱的板子了。
老朱趾高气扬的背着手问道。
“你不是号称要将大明打造成日不落之国吗?”
“吵着要咱履行赌约。”
“机会咱给你了。”
“这几月朝廷能被你们治理成什么模样,就看你们自个的能耐了。”
“也别说咱有意刁难。”
“这应天府中,咱还给你们留了一个定海神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