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是吧,我回家了,我还在我原来老房子里睡!”王导冲还是吼了两嗓子,也许有人听见了呢,捉一单诡可是就能买烧饼了。若是遇见那种行踪不定,难以捉摸的诡,还可以住在别人家里,蹭吃蹭喝,他们有钱的很哩!
王导冲打定了注意,就回了家。
依然是拣来些光面的柴火铺上当做弹簧,又寻来家里的旧衣裳当做垫子,躺上去一晃三摇,准备美美的睡个午觉。
可是躺了没一会儿,就听见一个人推开了半扇破门,过了院子的草地,上了两级台阶。
王导冲就看见外面白光处,站着一个倩影,头发挽起来,曲线有点好看。
走进来的是扛山村村老家的女儿,王月穿了一件白薄纱的外套,一个简单的内衬,内衬高高的弹,关键是都有点反重力。
王导冲一下子就赶紧从床上坐起来,不然就压不住白金枪了。
“进屋坐吧,我这房间还没收拾。海涵海涵!”王导冲伸出手来,说:“快请,随便找个地儿歇吧,我这个地方没收拾。”
墙角伏诡两个字即便是在阴影里也显得苍劲有力:“大姐,是不是有什么事儿?”
王月看着屋子里实在没法下脚,一边收拾一边斜眼看;“大兄弟,好几天不见,生分了?没事儿就不能来找你了?”
王导冲没说话,嘿嘿的摸着旗杆:“你看,俺是伏诡宗的,咱们村…”
“你也是咱村的导冲村老,如今又能治诡气病,可是和前番大有不同了,后进有为吧…”
嘿嘿,王导冲挠了挠头。
王月看出了王导冲不自在,道:“大兄弟,世上真的有诡是不是?”
这话要是放在村口,高低属于闲聊话题级别的,起码一人能磕二斤瓜子的量。
但是到了现在,此时却有种说不出的严肃和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