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再联系。”
黎漫挂了电话。
关宁宁收起手机,看着车窗外的街景,情绪教刚才缓和很多。
徐景安没有再联系她。
第二天,徐景安一早就坐高铁回到了江州。
夏锦秀和徐长卿刚吃完早饭,看到他这么早回来,脸色苍白又憔悴,一改之前的清俊雅致,两个人都吓了一跳。
夏锦秀第一次看到儿子这样,比当初关宁宁流产后离开江州的时候还严重,心疼不已,“景安,你没事吧?家里还有早饭,你要不要吃点东西?”
“我不饿。”徐景安看向夏锦秀,眼底布满红血丝,“妈,你和关宁宁见面那天到底说了什么?她以前不这样的,自从跟你见面,我就察觉到她不对劲,如果不是你们做了什么,她不可能变成这样。”
夏锦秀抿着唇,“她说跟你不合适,你一直缠着她,对她造成了困扰,她问我能不能阻止你再纠缠她。你和她性格不和,家世又悬殊,她觉得你们也无法异地四五年,还不如趁早划清界限,各自过各自的生活,各自安好。”
徐景安怒极反笑,“性格不合?”
“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罢,但这就是她亲口告诉我的她的想法。其实你们从小生活的环境不一样,经历也不一样,她有这样的想法也很正常,景安,强扭的瓜不甜,既然她是这么想的,你也该尊重她的想法和决定。”
徐景安勾唇哂笑,深邃的黑眸里盛满怒火:“你觉得我会信吗?这绝对不是她内心的真实想法。”
“她能这么想没什么不好,就算她不这么想,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就觉得不允许她进徐家的门!”客厅里,忽然响起一道洪亮的,威压重重的声音。
徐庭昌拄着拐杖,慢慢走了过来。
徐景安看到爷爷,没有说什么,转身上楼,夏锦秀叫他,也没能拦住他的步伐。
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楼梯转角,她不放心道:“景安不会有事吧?”
“能有什么事?那么大个人了,难道还能因为分手想不开不成?”徐长卿道,“这件事早晚都要处理,越早结束越好,长痛不如短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