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去的人倒是多,齐月宾冷笑一声“皇上帕子早已经忘记了,还有我这么个苟延残喘的人在延庆殿的吧!”
“小主,您别这么说,若不是年家势力大,皇上也不会如此难做。”
“吉吉的话让齐月宾冷笑一声,跟着咳嗽几声道:你真当咱们的皇上,是个什么深情的人?”
“就算没有年家,我就能在这后宫中活得像个主子一样?不过是痴心妄想罢了。”
“齐月宾的话在空荡荡的殿里,回音寥寥,听得吉吉心里一阵难过。自从那一碗红花之后,齐月宾几乎从来没有,在自己的殿里见过皇上一面。”
“一晃眼这么多年过去了,位份竟然被人别人算计降成,一个连主位都不是的贵人。”
真是让人唏嘘………
“你说如今宫中是淑嫔在主事?沉默了许久,齐月宾开口问到;吉吉连忙点头应到:是!”
“她是个有福的,进宫没多久就生下皇帝登基后的第一个儿子,如今连定嫔的女儿也养在她膝下,真是让人羡慕。”
“吉吉听后沉默,这话更是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只是话也出口齐月宾像是才反应过来一样,再次问到;你说齐嫔?她还在禁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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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话时时,她像是突然有力气一般,目光炯炯有神的盯着吉吉!吉吉伺候齐月,多年哪里不知道她心里所想。”
“听后摇了摇头,小主,齐嫔娘娘的禁足已经解了有将近一个月了。”
“齐月宾听后长呼了一口气,脸上闪过挣扎,不知道又想到什么,身子往后一靠,罢了,你先下去歇歇吧!”
“小主……………”
“我没事,下去吧!”
“齐月宾说到这里,没有在开口的意思,缓缓闭上眼睛,再无任何动静。”
吉吉看了对方一眼,终究没有再说什么,起身行了礼,默默转身离去。
“也许是因为年世兰不在宫,内务府跟太医院一时都好说了,延庆殿即便还在禁足,但平日要什么东西。”
“各处的太监也不再刻意为难,一时让延庆殿的日子好过了许多,时间一晃就过了六月,天气热的连弘昭这个精力旺盛的都犯懒起来。”
“这天午后,安陵容跟沈眉庄乘着轿子,带着孩子们往寿康宫而去,刚刚一进寿康宫,就觉得气氛有些怪异。”
“门口除了竹息,还有一个面生的中年女子,瞧着安陵容几人到来,竹息匆匆上前,屈膝行礼,奴婢给两位娘娘请安。”
“安陵容抬手免了礼,姑姑,太后娘娘今日可是有客人?”
“娘娘慧眼,今日敦亲王福晋进宫给太后娘娘请安,太后怕是没有空见两位娘娘,竹息的话让安陵容神色一闪,立刻应道;原来如此。“
“那我们就不耽搁太后的时间了,是,改日太后有空,奴婢在让人去娘娘宫里通传。”
“这话里的意思就是:让两人暂时不要主动来寿康宫,安陵容回应一声,跟沈眉庄转身离去。”
“路上人多嘴杂,一直都没有在说什么,直到进了延禧宫,两人各自坐下,让嬷嬷带孩子们下去,沈眉庄才终于开了口。”
容儿可认得,刚刚寿康宫正殿门口那女子?
“安陵容对此人半分形象都没有,就算心里有几分猜测,也摇了摇头,姐姐我不认识她,姐姐见过她?”
“沈眉庄沉默片刻,目光中闪过回忆之色,好久了,大约在咱们刚入宫那年,除夕宫宴,她好像跟着敦亲王福晋来的,一直跟在对方身边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