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晕晕乎乎的看着曹卫国,也不知道曹卫国说的是真是假。
但她也感觉曹卫国说的有道理,也害怕棒梗走上不归路。
至于把罪责都推到贾张氏身上,她没有丝毫的心理负担。
要不是贾张氏教坏了棒梗,棒梗怎么会养成小偷小摸的恶习?
曹卫国捏了发呆的秦淮茹一把,语重心长的坏笑道:
“秦淮茹!”
“你自己认真的想想吧。”
“别因为一时心软,害了棒梗一辈子。”
说完,曹卫国转身就走,心情愉快的哼着小曲。
秦淮茹站在原地,好一会儿才回过神。
等她缓过了神,曹卫国已经看不到影儿了。
“提裤子不认账的王八蛋!”
“占了便宜就想走?”
“门都没有!”
她恨不得把抹了嘴就走的曹卫国大卸八块。
脚步踉跄着往四合院走,心里琢磨着怎么抓住曹卫国。
既然知道了曹卫国也是偷腥的猫。
那她就不能让曹卫国白偷白吃。
不吸干曹卫国的血。
她决不罢休!
回到四合院后,秦淮茹疲惫的躺在床上。
鬼使神差的摸了一下粮仓,隐隐的痛感居然让她有些酥爽。
“不要脸的臭混蛋!”
“真是一个活土匪!”
想起曹卫国的野蛮有力,秦淮茹不由得泛起春意。
紧闭的阀门被粗暴的打开,心里的草止不住的疯长。
风一吹就像毛刷搔动空虚的心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