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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吧!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的!”
“嘤嘤嘤”
“你也不想你丈夫知道这些事情吧。”
“呜呜呜”
江虞歌:……
知道的以为她是来救人的,不知道的以为这是什么限制现场。
江虞歌敲响了房门,房间里叫骂的动作停住。
强闯是野蛮的匪盗才干的,江虞歌作为优雅的军校学生,不能硬闯。
要有礼貌。
有素质。
“我劝你最好是有什么要紧事。不是说了吗,那群外来人闹就闹吧,实在不行就把它们全部变成初拥!”
坎德拉公爵打开门,捂住眼睛。
江虞歌揉了揉拳头,顺手将那位可怜的公爵锁住,进门打量。
真是好大一张床。
床中央铁链锁着徐佳佳,天花板是一面巨大的镜子。江虞歌连带着看床边的蜡烛都不对劲了。
徐佳佳挣脱掉一只手腕,起身开始拔另外一只,江虞歌坐在床边,准备用感知直接撬开。
“怎么来这么慢?我配合他演戏累死了。”徐佳佳揉着发红的手腕,满眼放光,“你别说还挺好玩,下回等我家宝宝休假,我就和他玩这个。”
江虞歌撬锁的动作一顿,为方清,即徐佳佳的丈夫默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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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开心就好。”
随后江虞歌将坎德拉公爵拉过来,很认真地说:“你知道基因原液在哪吗?”
坎德拉公爵:……
“你有病?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我告诉你?”
“看不出来吗俘虏的关系啊。”江虞歌蹲下来拍了拍坎德拉公爵的脸,“你昨天让我喝酒的时候,明明挺满意我的啊。怎么想起来绑架佳佳姐了?”
“你们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