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虞歌改邪归正了?我才不信狗改不了吃屎。”
……
一堆乱七八糟的话里,突然有人被捂住了嘴,姬元英捂住本·伯特的嘴,冲他摇摇头,然后嘿嘿一笑。
“我们总指挥有大事情要干!你不能去打扰她!”
霍期年立即从泥地里阴暗爬出,一把搂住本·伯特的脚,“不行,今晚是我们总指挥闷声干大事的好时候,谁都不能去打扰她!”
“擂台”终于从泥地里爬了出来,脑子倒也不是特别清醒,但嘴还是那么一语中的。
“索厄德军校都要夺冠了,还有什么大事是我们不能知道的!”
姚东升也不扯盛初一袖子了,应子期也从泥巴地里爬了出来,就连本·伯特都要拉着自己家指挥,他们都嚷嚷着要去找江虞歌要个说法。
索厄德军校其他四个人没拦住浩浩荡荡的大部队,他们窝在墙角你看我我看你,最后只看得见岳京津锃亮的光头。
“怎么办?”
“我们还能怎么办?”
“总指挥会不会骂死我们?”
“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那我们为什么不跟着去看看?”
……
“咕嘟咕嘟——”
江虞歌捏着路景知的下巴,红酒瓶口对着路景知的嘴,酒液顺着嘴角流到白衬衫上,透露出路景知调理极佳的身材曲线。
路景知被灌得眼泛泪花,本来就小的项圈还被江虞歌狠狠拉扯,这下显得更红了。
然而江虞歌内心只有三个字:
完蛋了。
没穿越之前,遇到这事江虞歌至少也得口嗨说要自己进去灌两下。
以前是穷限制了江虞歌的道德底线,现在是……
江虞歌有些失神,酒瓶在地上炸开,炸得路景知一脸懵。
他就佯装挣扎了几下,怎么真就给他挣扎到了?
“轰——”
大门被踹飞。
“我倒要看看江虞歌闷声干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