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其实比您过得自在,只是辛苦老师您,为我的成长负重前行了。”杨弋风语气十分恭谨,话里话外,尽是坦然和洒脱。
“那你对你的事业线,到底是怎么规划的呢?”丁长乐再问。
“你如果要进到这个行业里来,那么你就必须要守规矩,而有规矩的地方,规矩都是人定下来的,不管是表面规矩还是潜规则!”
“就不会有你所想象的那么自由。”
“谁都一样,在了其中,便是身不由己!”丁长乐继续给杨弋风分析,想要听一听杨弋风的想法。
“师父,那就现在这样呗,如果程序无法公平,那我就愿意一直这么等。就算蹬不到也没关系,我不靠这个工资吃饭。正好享受人生。”
“这一次受伤的人里面,又是谁的亲戚呢?”杨弋风低声问。
丁长乐转身:“你非得盯上他外面批的那一层关系,就不能把他当成一个普通人吗?”
杨弋风便说:“师父,如果日常如此,时时如此,规矩如此,所有人都如此,我累死都甘愿。”
“问题是有普通病人的时候,从不会有这么大阵仗啊!”
丁长乐叹了一口气,对杨弋风挥了挥手:“你回去休息吧!没事,你现在的档案不在我们医院。”
“周成今天喝酒了。”杨弋风对丁长乐说。
“喝酒了就喝酒了,他又不上台,只是旁观,就不打紧的。”丁长乐无所谓地说。
“师父,周成是跟着安若一起回来过节的,他还喝了酒,然后蔡东凡老师,还是要非得打电话,把他叫来科室里,你说,这是蔡东凡老师糊涂呢?还是有什么其他的企图?”
“毕竟,师父,您也应该知道,蔡东凡老师他也不是个寻常人的。”杨弋风反问。
蔡东凡,朋友众多,这是整个沙市都知道的事情。
蔡东凡,贪酒,也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
蔡东凡的酒量不太好,基本上喝了就会醉,这也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
但是,估计只有很少的人知道,蔡东凡喝酒醉了之后,其实清醒得一匹,因为酒,无中生了好多友。
“你想表达个什么意思?”丁长乐反问。
“我觉得蔡老师,说不定就是个打破目前僵局的一个突破口,或许只是一个小的豁口,也足够。”
“毕竟我们是人,医生也是人,而不是被摆弄着的工具和背锅顶替什么的东西呀?”杨弋风语气幽幽地说。
“回去!”丁长乐低叱了一句。
“好。”杨弋风也不作多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