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声音很温柔,望向叛徒的目光却很冷。
叛徒从格兰威特的嘴里听见了一个陌生的名字,他直觉,只要把这个秘密报给组织,他就有机会活下去。
他想踹开后车门逃生,却发现自己被捆得无比严实,动都动弹不得。
他只能绝望地看着黑黝黝的枪口,对准了他的额头。
但这个男人不值得同情,如果不是他多次对幼童下手,他就不会因为想要逃避警察抓捕而加入组织,更不会死在这里。
“乖孩子,不要听,更不要看。”
水原秋一如既往地屏蔽好弥生的感知,确认弥生无法看见、听见外界。
他做这些事很熟练,仿佛做过百次、千次。
水原秋轻声道:“……已经够多了……我只想你有一双干净的手。”
说完,他就倏然扣下了扳机,拍下了尸体的照片,传给组织,作为任务完成的证据。
水原秋飞快下车,把车子淋上油,用火机点燃了。
等fbi赶到的时候,火焰会把所有证据都烧得一干二净。
弥生连燃烧的车辆火光都没能瞧见。
水原秋直到回到安全屋,才“松开”他的眼睛,把身体交给他。
弥生一把推开浴室的门,对着镜子里的秋先生问:“为什么?”
水原秋已经再度平静下来了。
男人注视着弥生的目光温和至极。
“因为保护你,是我们诞生的初衷,是我们存在的意义。”
弥生一怔。
水原秋没有解释这句话,只对他说:“我记得,你还差一点就凑够新的大保底了。”
“弥生,你该抽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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