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先生,虽然目前看起来只有皮外伤,但还是建议您去医院做个检查,确认一下是否有内伤,好及时治疗。”
箫声说好,不是很在意,以前还在赛车的时候这种伤都算是小伤。
倒是一直盯着路思言看,问医生:“脸上会留疤吗?”
“啊?”医生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他。”箫声指着路思言。
医生尴尬笑一声:“不会,伤口比较浅,后续我会开一些修复去疤的药涂抹一下,问题不大。”
医生走了。
路思言和箫声终于松口气,一起在**躺下来。
路思言看着脑袋被包起来的箫声,忍不住笑。
“笑什么?”
路思言:“笑你傻,自己脑袋都开瓢了,还想着我这点小划痕会不会留疤。”
箫声:“我这都是小伤,以前赛车三天两头脑震**都没事,我习惯了。”
“我也习惯了。”路思言很温柔地笑。
箫声这才反应过来,夏天第一次见到路思言的时候,他浑身上下都是伤口,严重到走路都走不了。
那时候看着触目惊心的伤口,现在也已经痊愈了。
“都会好的。”
“嗯。”
路思言缓缓靠在箫声的胸膛,相互依偎着睡过去。
明天醒来,还有很多事情要他们去做。
尽管知道很艰难,但至少已经看到了一丝曙光。
次日睡到早上,两人都醒了,大概是心里有事,并不能睡得很踏实,简单洗漱之后去和黄岩见面。
黄岩现在在达叔那里。
达叔的院子一年到头都很冷清,几乎只有箫声会去。
今天中午到的时候,却看见好几个人都在那里。
达叔、黄岩、易川,还有一个陌生的中年女性。
路思言没有见过,箫声却很意外地叫出声:“嫂子?”
“嫂子?”路思言看向箫声,这是哪个嫂子。
被叫做嫂子的人笑笑,“快坐吧,今天的菜可是我和达叔亲手做的呢。”
箫声和路思言坐下之后,达叔才开始介绍:“这是你妈妈以前的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