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抚摸着少年的脸,低声哽咽,回应:“我也爱你。”
爱与欲像烈火燃烧,将他们吞噬殆尽,融化在一起。
衬衫崩开扣子,露出雪白细腻的肌肤,昂贵的西裤曾被少年仔细熨烫过每一丝褶皱,现在却被他粗暴地剥落,胡乱扔在地毯上。
钟瑾宁的脸颊晕着不正常的酡红,伸了手臂环着盛熠的颈后,在颠簸的起。伏间努力稳住身形,送上自己的唇。
盛熠痴迷地吻着他的唇,几乎溺毙在钟瑾宁温柔主动的逢迎中,含糊不清地,一遍遍喊着哥哥。
声线沙哑热切,裹藏的爱意浓重,似漆黑到化不开的墨。
钟瑾宁低声轻泣,哪怕神志不清,也断断续续、竭自己所能地一遍又一遍回应。
激烈拍打的水声密密匝匝,让人根本透不过气。
结束以后,钟瑾宁实在力竭,倒落在盛熠的肩膀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几乎快昏死过去。
盛熠贪恋着这样肌肤相贴的亲密,也不出来,维持着这样抱坐姿势,低了头,爱怜地吻了下钟瑾宁汗湿的额角,哑声问:“哥哥还好吗?”
钟瑾宁的手臂抱紧了盛熠的后背,艰难道:“让、让我缓一会儿……”
盛熠只偏头亲他脸颊边的沾湿碎发,亲他绯红的耳根,又用鼻尖轻轻地、来回地蹭钟瑾宁的脑袋,像小狗亲昵地撒娇。
钟瑾宁勉强好转几分,坐直了,顾忌着明天还要上班,道:“今天可以了。”
“再抱十分钟好不好?”
盛熠求他,“十分钟到了,我就抱哥哥去洗澡。”
钟瑾宁哪舍得说不,嗯了声。
两个人抱在一起,沉溺在这片刻的安静温存中。
钟瑾宁低声问:“我要是想不起来,你是不是打算永远都不告诉我那天晚上的事?”
“是。哥哥虽然忘了我,但是在便利店的门口、在酒吧的那晚,你都选择走向了我,这就够了。”
盛熠笑了笑:“我也没想到学长居然还记得我——我站在病房门口,他从里面走出来,撞见了我,我们就只见过这一面。”
“还好有学长。”
钟瑾宁庆幸,“今天的请客请对了。”
盛熠立刻想起其他事,道:“哥哥,你收我的转账没有?”
钟瑾宁被他缠得没办法,叹气道:“现在收,可以吧?”
盛熠得寸进尺:“哥哥,你绑我的卡吧,以后共同开支用我的卡。”
“你在上班,还是我在上班?”
钟瑾宁捏住少年的脸。
他读大学时找过家教的兼职,去的独栋别墅小区寸土寸金,属于顶级豪宅区域,住在那儿的不是商界名流就是权贵人士。
在那里遇见盛熠,意味着盛熠的家境也许比他想象的更优越。
但就算盛熠的家境不错,少年宁愿租住老破小公寓也不肯回去,更不可能伸手找家里要钱。
钟瑾宁不清楚盛熠玩乐队挣多少,但想来也不稳定,语气宠溺:“我养一个你还是养得起的,自己把钱留着买模型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