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予没被他带跑,摸了一下自己的头顶,拿下那朵小花。
喻沅扭头就想跑,被凌予按住脑袋,将那朵花反戴到他头顶。
喻沅挣扎,将头发弄得乱糟糟的。
一通闹腾下来,先动手撩人的喻沅成功将自己弄生气了,头也不回地顶着一头炸毛回到土房子。
凌予将他们在路上折下来的几朵野花放在院子里的水槽中养着。
“今天是我们住在这间泥巴房子的最后一天了。”
凌予迈进门,开口道。
喻沅扑倒在床上,没理他。
凌予:“你的衣服今天上午在宴席那边蹭来蹭去不干净,先脱掉再上床。”
喻沅在床上扑腾,挣扎着将外套从身上扯下来,扔到床脚。
凌予熟练地帮他捡起来。
“生什么气?”
凌予现在对他发脾气时的每种情绪都了然于心,知道他不是在对自己生气,“刚来的时候不是还很讨厌这间泥巴房子吗,现在舍不得了?”
喻沅没说话,伸手扣墙上的报纸。
“一会儿又把手指头蹭黑了。”
凌予说。
“你别说话。”
喻沅不高兴道。
凌予:“行。”
他将喻沅的外套放在外面,又开始整理屋子里的东西。
屋子里静静的,只有凌予收拾整理时物品轻微的碰撞声。
憋了一会儿,喻沅从床上滑下来,不满道:“我叫你不说话你就不说话了?”
“那我现在说话。”
凌予好脾气道。
凌予从口袋里摸出个小东西,伸手递给喻沅看:“你看这是什么?”
喻沅斜着眼睛瞟了一眼,然后正过头来,惊讶道:“你从小宝宝身上抢的?”
凌予手上是一块猪惊骨,用红线穿了起来,做成了一条手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