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刚刚就站在纸片的后面?世界上怎么能有东西长这样。
祝眠觉得自己的世界观受到前所未有的冲击。
对面,纸片云怒不可遏,它边“噗”边道:“你不仅入侵我的世界还嘲笑我,啊啊啊该死的外界之人!”
祝眠想澄清自己并没有嘲笑的意思,却突然感受到一阵熟悉的眩晕。
随即,黑暗如潮水吞没了她。
……
再睁眼时,眼前是熟悉的天花板。
祝眠有些懵,她脑子里还充斥着果冻……不,纸片云的身影和怒吼。
“醒了?”耳边,一个声音惊喜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祝眠侧头,白煦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一脸担忧地看着她。
熟人在侧,飘忽的思绪终于落地,祝眠的目光落到眼前人……的坐姿上。
白煦的腰板直挺挺,姿势僵硬,不仅如此,屁股下还垫了好大一个坐垫。
不过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
“你怎么在这儿?”
祝眠声音清晰,完全没有昏迷一晚上的人应该有的沙哑
白煦抿唇:“昨晚我迟迟等不到你,刚好遇到你的助理,她带我上来的。”
说这话时,他眼神躲闪,目光始终不敢跟她对上。祝眠一瞧,便知这其中有猫腻。
事实上,等不到人是真,遇到舒涞是真,舒涞带他上来也是真,就是过程曲折一些。
祝眠毫无预兆晕过去后,所有人方寸大乱。医生一顿检查无果,只好说住院观察一下,于是兰丽留守,舒涞回去准备住院的东西。
没想到,来到一楼的时候,正巧与准备翻窗的白煦打了个照面。
仅仅打个照面没什么,问题是,舒涞的震惊吸引了保安,白煦为了避免保安发现主动摔了个大屁蹲。
虽然没摔倒尾椎骨,但屁股疼是少不了了,可是这种事情怎么能说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