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倒一身轻了,拉了也不知道自己拉了的小傻子。
安果尴尬转回目光,看向沙发那看着没有收拾意思的男人。
这人看着她开腔:“尿不湿在斗柜里,床垫和湿巾在衣橱。”
说着,长腿把垃圾桶踢了过来。
安果一愣,反应过来,下床,瘸着麻了的腿,站立时浑身无力。
被吓得,筋软。
她依着地方,找到了要用的东西,回来床边,手里又是请做就分散了注意力,不管身后沙发上那人。
把小家伙扯到床边,放到摊子上,熟门熟路开始为儿子换尿不湿。
她动作故意地很慢,希望不用面对他的时间久一点。
但再慢,也换完了。
小家伙睡不着了,白天困呼呼的,晚上就精神儿,咯噔咯噔地开始哭闹。
温谨怀换了只手,两根修长手指抵着太阳穴,这个坐姿是一个男人最性感慵懒的姿势,一般男人坐不出那种味道。
因为头微微低垂,敛着眼眸,让他看起来,那双修长的桃花眼,像是打了碎钻进去,幽深暗海,格外深邃逼人。
安果把儿子放好,回头匆匆瞟了眼,直觉危险,移开目。
男人低缓的嗓音又传来,“有乃吗?”
“啊?”安果蒙圈一秒,紧接着鹅蛋脸通红。
他瞧着她。
她呼吸颤,耳根子更红,低头点头,支吾了一声。
他起身去拿桌子上的奶瓶,自顾自说:“冲奶我儿子不爱喝,六天没碰母ru了,你有乃就喂一下。”
露台的落地玻璃门打开的声音。
脚步声沉沉。
安果扭头,他去了露台,关上玻璃门,背影挺直,指间一根香烟,看着远方,眯眼在抽。
她回头看儿子,是真饿了的模样,哭闹声大了。
母爱泛滥,哪还顾得上细想。